鞋子胡乱丢在旁边,花穆儿眼尾一扫,湖水中赫然浮着一只明黄的鞋,有一尾调皮的锦鲤奋力从上面跃过。
原来另一只鞋是掉进湖中了呀……她是不是应该意思意思地表一下忠心,跳下水去给他捡个鞋?
皇上大人终于觉得不对劲了,音色不同,且这个人话中没一句恭敬礼貌,他九五至尊,怎能被人“你你’地叫。
他睁开眼,就是花穆儿背着手,抿着唇瞧着他笑的娇俏模样,熟悉又亲切的五官,与记忆中的清雅丽人重合。
远山眉,眉梢挂着若有若无的情意,有着女人的成熟;杏眼明仁,又有着孩童般的纯真。
把成熟和纯真融合得如此自然的,全天下只有她一人。
他喉头哽咽,站起身来,口中便是一句“葶儿”,抬手就要拥花穆儿入怀,花穆儿赶紧往后退了一大步,拉开一大段距离。
“我不是什么葶儿。”花穆儿很适时地挑了挑眉,双手护胸,全身戒备。
“那你是……”按理来说,皇宫戒备森严,这么一个文弱的小女子是不可能进来的。
“我是正一品官员的女儿,受邀进宫赴越女宴。”
“你是葶儿的女儿……”正一品官员,全朝不过只一个杨丞相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