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股上,岂不是要被打得开花?
他将她害怕的模样看在眼里,顿时收起了笑容,换上冷酷的神情,严肃地道:“擅闯寨主房屋,且不听告诫者,杖责八十。”
说罢,他看着她吓傻了的脸色,感到心情极好。
真的要杖责八十?惊惶的她抬起头,正巧捕捉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笑意,忽然间就明白了他的戏弄。
“你骗我?”
她又羞又恼,纤手握拳,在他坚实的匈膛上捶了一下,以泄自己被戏弄的愤愤心情。
太过分了,这个男人竟然以戏弄她取乐,仿佛她越是惊恐、内心煎熬,他就越能感到愉悦。
那只拳头捶在他的匈膛上,对他来说只是挠痒的力度,根本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。他抬起胳膊,轻易地就捉住了那只拳头,大手包裹着她的纤手。
“没错。”他坦荡地承认道,脸上看不到一丝愧疚。
她不敢相信,竟然有人的脸皮会这般厚,明明欺骗、戏弄了她,却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妥。
她没法挣脱开他的大手,只得用美目瞪着他的脸,表达着自己的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