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给说了出来,中间还添油加醋了几分,一旁听得顾榕脸色越来越沉、越来越黑。
“撞得?”顾榕看向某人。
“没谁弄的?”某人头都快贴到胸了。
“还真的?”某人的耳垂都红了。
“好了,抬起头来,”顾榕坐在她旁边,柔声说,“在我面前怕什么、我又不会拿文件夹甩你一脸。”
秦思吟脸憋的都黑了,什、么、叫、做:在我面前怕什么?
我怕你!
她不抬头,顾榕伸手把她头掰上来,“让我看看你的脸怎么样了。”
秀丽白皙的下巴有着一道极为显眼的红色印记,幸好没有出血,只是看着比较严重。只是看这样子,那人是使、了、多、大、的、劲!
顾榕下颌紧绷,特么的想打人!
许是他的表情太凶神恶煞了,秦思吟瞳孔一缩,“师兄,我也不是很疼。”
“胡说,我刚刚碰你的时候你还喊疼了!”安宁拆台。
秦思吟无奈了,她就不应该把这件事和安宁说。
顾榕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红印处,“疼吗?”
秦思吟一愣,他摸得太温柔、太小心了,她轻声回答:“不疼。”
“除了这个,还有没有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