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着说,“我对他怎么没有一点防备对吗?”
沈烟点头。
沈岐山搂紧怀里的王璟,让她找个好的位置熟睡,他缓缓开口,“烟儿,他看暖暖的眼神和当初秦震看你的眼神一模一样,我没有办法不相信这个年轻人。”
沈烟回忆起往事,便有些难以抑制,喉结一紧,干巴巴的说,“那您还信他?”
“可是他比当初的秦震更出色。”沈岐山说,“秦震是倚靠了他父亲的基业,而顾榕却是单枪匹马的成就了一个商业帝国,关键是,他还这么年轻。”
“可是这样的人,面对的诱惑就多。”
沈岐山笑了,这一晚他再也不是那个国家元首,而只是个平凡的父亲,谆谆教导自己唯一的女儿,“烟儿,你不能因为秦震,而对这世上所有与他相似的人都有防备,秦震不过是万千人中的一个,没有人与他相同,世上只有相似,却不会相同。”
沈烟垂下头一言不发,沈岐山接着说,“以彼之事,加之众人,人会很累的。而且暖暖很懂事,她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人生,即便她不知道又怎么样呢,她还小、不懂,我们就慢慢教。”
“嗯。”沈烟眼里含着泪,隐忍着不让它落下,“我知道了,爸。”
“真的知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