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乐意,也只敢垂着头不时的打个响鼻。
秦思吟一手牵着马缰,一手撑在赤电的背上摸着它干净发亮的鬃毛,心里不甚欢喜。再偏头看顾榕俊朗侧脸,坚毅刚硬,眉眼漆黑,如墨般的瞳孔冷不防的与她对视,似笑非笑的说,“小心别从上面摔下来了。”
秦思吟耳根都在泛红,她颇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看向前方,自作镇定的说,“我很认真。”
“认真……是看路还是在看我?”顾榕摸着下巴,探究的说。
秦思吟才不愿意和他讨论这个话题,连忙说,“我在很小的时候就骑过马,只是后来马场里有人从马背上摔下去,我爸爸就再也不敢让我骑了。”
“嗯,我爸也是这样。”
秦思吟疑惑,“你不是会骑马吗?”
“没说我。”顾榕兴致缺缺,“我爸从小不让我妹妹骑马,不止骑马,自行车也不让她学。”
哦,重女轻男嘛!
听他的语气,这是嫉妒了?
秦思吟揶揄的说,“嫉妒了?”
顾榕闻言轻笑,“我嫉妒什么,我要是有女儿,我也把她捧在手心上。”
秦思吟啧啧摇头,“你就不怕她恃宠而骄吗?”
顾榕瞥了她一眼,然后极自然从容的说,“这不是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