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力的手将她捞了过来,男人的眉眼在夜里显得清浅温润。
他可能也有些累了,素来冷冽的嗓音显得轻柔。
我不碰你,睡过来些吧,小心掉下去。
舒清因转头盯着他的睡衣领口,小心翼翼的问,真的吗?
他没说话,抬起手在她和他之间划了一条虚虚的线,像是念书时那种绝对不能越线的“三八线”。
男人叹气,我们一人一半床。
第二天早上起床,就看他让人将其中之一的客房重新布置成了卧室的样子,自己搬了进去。
再比如某天晚上她卧室里的浴室喷头坏了,没办法只好用公用浴室洗澡,等擦着头发出来时,谁能想到他居然提前下班了。
她穿了睡衣,只是睡觉穿贴身内·衣有些不舒服,想着他说今天会晚回来,就没太在意。
她还没来得及逃,他倒是先转过了身,沉着声音让她赶紧回房间。
那些点点滴滴,全都凑成了心动的暗号。
她并不是无欲也无求的神仙,自从父亲去世后,她再没享受过来自于异性温润而不经意的体贴,这个在法律意义上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