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想要我退让,却是不行的。”
“阴公子今日替我上场赛马,明眼人都看得出方才的危险,我若轻易毁了这赌约,便是对阴公子辛苦的不尊重。所以,麻烦安陵君下马,来簪花跳舞吧。”
她俏生生地站在殷九野身侧,娇娇小小的一个可人儿,如朵风中静静开的清雅小茉莉。
可她说的话,却一点也不客气,甚至相当犀利。
纪知遥和吕泽瑾他们是已经领教过温阮的厉害,但其他人并没有,所以他们连呼吸都屏住,不敢相信这是温阮会对纪知遥说出来的话。
说好的温家小女为了纪将军要死要活非嫁不可呢?
这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啊!
纪知遥握缰绳的手越来越紧,指骨泛出白色,他现在断定,温阮是真转了性子,但他没想到,转了性子的温阮如此,刚强。
他感觉他的膝中有些发痒。
花,他是不可能簪的!
舞,他是不可能跳的!
打死他也不会簪花跳舞的!
他宁可挨几个拳头,也干不出来这事儿!
但他现在,下不来台。
唯一能给他搭台阶下来的人目前只有温阮。
温阮瞧着他一笑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