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长天指了指门口,说“门在那儿。”
吕泽瑾“……”
吕泽瑾好憋屈,他是答应了盛月姬,今年才来仕院听学的,如果不好好上课,搞不好就再也见不到盛月姬了。
但他没想到这课上得这么窝囊难受。
萧长天见他挪不动脚步,便好声说道“既然不逃,就坐下吧。”
温阮低头忍笑,她觉得,吕泽瑾,好惨。
我的情敌是我的老师,是什么感受?
她手指拔弄着琴弦,脑海里开始回顾这个萧长天与盛月姬的故事。
说实话,这个故事有那么一点点感人。
当年的盛月姬还只是教坊司的一个歌伎,不曾有现在这样的声动天下,风头无两,就是在那时候,她与已是宫中御用琴师的萧长天相识。
她那等性子的人怎么受得了教坊司的规矩,所以每日都想着怎么离开那里,后来在萧长天的帮助下,她不止离开了教坊司,还进了听白楼。
听白楼这个地方可不是寻常歌伶随便进得去的,没有几手绝技,俱无资格在那处起舞唱歌。
她能进听白楼,正是萧长天为她抚琴伴奏,才打动了听白楼的老板。
自那后,盛月姬名声大噪,开启了她的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