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明白她又沉浸在戏里面,但她想,病好后她就会走出来。
这一次感冒发烧反反复复,折腾了大半个月才好。病好后,俞姐来到她的公寓,亲自和她交谈接下来的工作。
桑暖坐在沙发上喝她寡淡到不行的白粥,听俞姐一项项的工作安排,只觉得天旋地转。
“我才刚刚生完病。”她举起手里的白粥。
俞姐扫了她一眼,继续翻工作表,“所以我们的行程不紧。”
桑暖没话说了。
桑暖病好后的第一项工作,是为一家电视台的节日晚会献唱。虽然算不上五音不全,但桑暖唱歌的水准也是一般人的水准,普普通通。不过电视台请演员来唱歌也不是真唱,大多会在事前录好音,上了舞台就半开麦,只要能跟得上节奏,音不要走太偏,基本上就没有问题。
彩排开始的前一天,他们到了电视台。
晚会的播放厅很大,里面的工作人员乌泱泱一片,看过去,都是人头。桑暖感受到一股无言的紧张感。
桑暖参加晚会的经验不丰富,从出道开始,满打满算也才两次,这是第三次。与拍戏不同,在数以万计的观众注视下,完成一场演出,需要极强的心理素质。
在后台的休息室里,桑暖戴着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