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灼只有宋姝一女,自小宋姝就被宋太师亲自教导,从三岁启蒙时至十四,宋姝一直跟着宋太师练字学画。就算是在十岁至十三岁在宫里当伴读的那三年,宋姝每每归家后也要接受宋太师的学问考核。
书墨嗯了一声?提醒着宋姝,“姑娘,夫人说晚些让你去一趟。”
宋姝原本已经起身,又懒洋洋地走回到暖榻前,整个人倒趴在暖榻上,难得地露出一次小女儿家的倦怠。
这些天夫人为了自家姑娘的婚事到处打听,偏偏自家姑娘整日只惦记着琴棋书画,一点儿都不着急。
书墨走上前替自家姑娘锤着肩,温声开口,“姑娘,可是在为亲事烦心?”
江家大公子江如是五官俊郎,家世不斐,且自己也是个有本事的人,书墨觉着自家姑娘与他甚是相配。
宋姝摇头,瓮声道,“不是,是学业上的事。”
书墨低头不言,宋太师是出了名的严厉。
“无事,先往母亲院子去。”
江卿卿申时便已回家,前脚刚进院子,宋姝后脚就跟了过来。
“娘,”江卿卿不到四十的年纪,依然白皙水嫩得像个二十多岁的姑娘,一举一动,比起宋姝倒多了几分风韵。
“姝宝,后日的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