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日不是说了,我要留下来保护你的啊。”
宋姝:“大可找一个会武的女子来守着。”
陆深摇头,“我不放心。”
他给自己倒了杯水,全副身心像是都放在这杯水上,可眼角时不时一瞥,也不知是在瞧向哪。
宋姝见他这副模样,自知是对牛弹琴,干脆转身离开,所幸这段日子不被他人所知。
一连几日,宋姝每到饭点必见陆深,早中晚无一落下;
在外乘凉也总是意外地碰在同一个时间;
总而言之,这几天的相处已经堪堪赶上了小时候。
偏偏宋姝又无法拒绝,毕竟陆深说得也不错——同在屋檐下,抬头不见低头见呗。
这话听起来似是很有道理,却又拗口得很。
宋姝想到上次自己派人守在荣王府门口,结果无一所获的事。
踌躇问道,“你是向来住在这的?”
陆深碗里的筷子一顿,抬眸朝宋姝望去,“想问什么呢?”嗓音慢吞吞的,似是看透了人心。
“?”
宋姝不知为何有股心虚感,胸口处闷闷的,“之前荣王寿礼,我派人守在荣王府好几日都未曾守着你。联系当下,便多嘴问了句。”
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