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褚寻真笑道,“怕是爹爹不会同意的。”
“说什么呢。”蒋红蓉哭笑不得的嗔她一眼。
翌日,褚空泽过来要带褚寻真一起出去参加雅集。
“我们去做什么?这种集会不应该是舅舅或大哥去吗?”褚寻真道。
吟咏诗文,议论学问,他们以文会友,怎么看也不干褚空泽和褚寻真的事情。
“这次举办的雅集自然不一样,乃是六艺雅集,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,珍珠儿,你瞧瞧,里面可有算学。”褚空泽道。
褚寻真稍扬眉梢,略感兴趣,“但六艺中的数一向垫底,就算在雅集中举办,恐怕也没有多少人关注,必定没意思极了。”
她摇摇头,还是不想去。
“好珍珠儿,你便去吧,有哥哥陪着你,定不叫你无趣。”褚空泽缠人道。
褚寻真眼露怀疑,“二哥,你老实说,为什么一定要我参加这次的雅集?”
褚空泽干咳,目光游移。
褚寻真继续默不作声的注视。
褚空泽败下阵来,“好珍珠儿,我说,你知晓兵部也有库部主事,统计军中官俸费用等,但兵部的这些库部主事又怎么能和户部的相比,户部的瞧不上兵部的,兵部的也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