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不无不可,毕竟,骑|射|课|时也是两个斋院一起。
“褚姑娘可知北悦斋是寒门庶子的斋院?若四个斋院一起,恐怕到时候不好教课。”徐老问道。
褚寻真点头笑道,“我知晓的。”
蒋钰风曾对她提起过,还说北悦斋的学子们独往独来,从不往其他三个斋院的地盘过去,也甚少与之交流。
太学里固然有阶级观念,但一群还是半大的少年又能有多少隔阂,不说消除,但也可以给彼此一个接触的机会。
这也是方才褚寻真为什么要向徐老提议的原因。
当然!最重要的是,能够一节课就讲完的东西为什么要分四节课来讲?!
跨度还十天一轮,战线拉得太长,到时候有意思也会变得极没有意思。
至于徐老觉得不好教课的问题,在褚寻真看来,也着实不算些什么。
她能带好大学里恃才傲物的师兄师姐们,自然也能叫一群少年们心悦诚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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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,徐老接受了褚寻真的建议,回去后便与太学的孙祭酒商量。
三天后,太学里。
蒋钰风疑惑,“先生叫我们来三思斋里做什么?而且,怎么四个斋院的学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