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指了指上面。
“向上流?也是自动的吗?”
“这不是废话,肯定是啊。”
褚寻真:“这次我不说怎么做,你们自己想一想,有了之前的实验,这个不难想出。”
学子们点点头,相互讨论起来,然而就在这时,孙祭酒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“褚先生。”孙祭酒的神情有些难以形容。
褚寻真不由得站起,还未来得及说话,便见孙祭酒的身后又走进来两人。
瑞亲王和白桓初。
褚寻真:怎么又是他们?
“是瑞亲王……”
下面讨论的学子们慢慢噤声。
蒋钰风小声的问徐璧,“瑞亲王怎么来了?他有时会来太学吗?”
徐璧摇摇头,同样小声的回答,“当然不,从未来过。”
见下面的学子犹如被吓坏的小鸡仔们,白桓初不由得道,“继续讨论啊,我们只是随便看看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依旧鸦雀无声。
白桓初憋不住笑意,转头看向褚寻真,道,“我听闻褚先生的讲课极有意思,便忍不住过来瞧瞧,望褚先生不要介意才是。”
褚寻真:她还能怎么说,当然是不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