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他还没来得及质问,她倒不乐意了,舌尖在齿间抵了几圈,不满地眯起眼:“干嘛?你为什么在我房间?”
男人看着她酡红面颊,不明白为什么这人刚刚还是可以思考的微醺,这会儿就醉成了一滩烂泥。
他按了按鼻梁,克制住要发火的欲望,打开浴缸放水的开关:“你不知道喝醉了不能进浴缸?”
她宕机了一会儿,几秒后才眨着眼睛“啊”了声,想起来好像是有自己醉了这么回事儿。
“知道了,但这样很浪费,”她攀住浴缸边沿,“我起来好了。”
她跟个小鸭子似的在里面扑腾了几下,但由于全身都被热水泡软,一丝力气也无,双腿在水下奋力制造起波纹,动作却毫无进展,只有盈盈一握的腰肢在他眼睛里来回瞎晃。
男人眼底一暗。
他虽没她这么夸张,但醉意已然盖过大半理智,行为趋于遵从本能,心里那股子无名火在看到这么个活生生的女人乱动后,好像有点转移位置。
之前众人惊艳于她声音好听,他只觉也就那样,意外于她的气场并不让自己排斥,在选择人应付老太太之时,为了不穿帮便找了她。
事实证明,这也确实是他第一次不过分抗拒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