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琢磨了很久,发现唯一的办法就是定制服装。
联系了好几个礼服做得漂亮的品牌,设计师纷纷为难地给出回复:时间太紧急,她要求太高,赶工也制不出来。
好在天无绝人之路,她去裴寒舟提供的衣帽间逛了几圈,扎进礼服柜从头走到尾,终于从那百来件中挑出一个和舞台感觉还算契合的。
这件浅蓝色鱼尾裙她没穿过,既然重制来不及,那就想办法把现有的裙子改一改吧。
小助手辗转替她拿到了设计师的微信,据说那个设计师正在忙着秋季新款的收尾工作,但听说是裴夫人有急事,便搁置了手上的活儿。
她一边头脑风暴一边和设计师沟通,聊到口干舌燥起身倒水,正巧又碰到裴寒舟回来。
“又回来洗澡啊,”她见怪不怪,这么叹了一句就继续投入工作,正要在纸上涂涂画画的时候,发现自己找不到笔了,在桌上来回摸扫后奇道,“我笔呢?”
裴寒舟挂好外套,一侧头就看到笔被她自己插在盘起来的发间,而这傻子还在四下环顾着寻找,男人颇为无奈地走近,将她脑袋后头的中性笔抽出。
谁知她是用这支笔将头发盘起来的,这么一抽离,海藻般长发倏地垂散落满肩头,场景仿佛在某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