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置信,但渐渐的,眼里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寒霜。他绷着脸,抿起唇,青筋鼓动的手握住她的肩膀,力道很大,压抑着怒气。
乔雅看出他这是犯病的趋势,也不敢呼痛,就眨着一双无辜的、通红的、倔强的眼眸看着他。她知道沈以臻是在父亲沈琮的暴力下长大的,十五岁时忍无可忍还了手,招招凶狠、拳拳致命,丝毫不留情,才被父亲打个半死。但从那以后,沈琮再没敢打过他。他骨子里是暴戾、凶狠的,而她这一巴掌似乎将他的暴虐因子打了出来。
“你敢打我?”
“这世上只有他打过我!”
“我发誓了,谁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,我绝对让他死的很难看!”
他一声比一声满含杀机。
乔雅颤着小心脏,忙抓住他的一根手指头,软语轻喃:“阿臻,别生气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她是机灵识趣的,该软的时候软,该硬的时候硬。
现在她只敢顺毛捋,娇声喃喃:“阿臻,我害怕,你那么凶,我害怕——”
她是真害怕,所以犯怂了,不敢跟神经病较真了。
事实证明,神经病很吃她这一套。
沈以臻的怒气消散了,神色恢复如常,但也不会轻易放过她。他继续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