赏识,又赞道:“对不对?我的中国毕加索?”
沈以臻没接话,对于这个称呼,是有点排斥的。
他不喜欢绘画,接触绘画,全然是沈琮的手笔。他母亲是个画家,像是为了怀念她,他强行命令自己作画。他三岁时就开始拿画笔,当然,多是画母亲的模样。
沈琮有满满一屋子母亲的照片,一颦一笑,一举一动,都拍了下来,像是患有收藏怪癖,让人不寒而栗。
不过,亏了他的这些照片,他对母亲的印象格外的深刻。
她常年穿着一条轻纱般的白裙子,犹如置身在飘渺的烟雾里。
她很年轻,十七八岁的样子,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,面容柔美娇艳,皮肤雪白,只是少了一层血色,透着丝丝病态的苍白。
她身体不好,纤细的眉头是蹙起的,温柔的水眸也像是凝了千丝万缕的哀愁……
她那么柔弱娇美,那么惹人怜惜,又那么激起人的摧毁欲。
就像是乔雅。
乔雅像他的母亲,甚至比她更柔弱,更让人无法自拔。
沈以臻想到乔雅,就觉得骨子里的热血乱翻滚。他知道自己是变态的,病态的,尤其是审美,但没办法,他画了十几年的母亲,她一颦一笑的风情尽数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