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半天,嘴唇轻启:“得罪了。”
脸偏向一边,手拿着素帕往白遇腿间擦去,白遇张开双腿,一把夹住清尘的手,清尘身子一僵。
“你不看着我,怎么知道哪里需要擦呢?”
清尘看向白遇,他神色如常,只是睫毛颤得有些厉害:“可以了吗?”
“可以了。”
白遇张开双腿任清尘擦,这臭知观方才如此凶暴,像是要吃了她,如今倒如常,就是对着她绝美的穴儿也如擦桌子般淡定。
“啊,啊!”白遇轻呼出声,一见清尘红透的耳尖,便想再逗,脸上换了一幅委屈巴巴的表情:“人家的蜜穴好像破了皮了,好痛呀。都怪知观,你的鸟儿怎么那么粗那么硬啊!把人家都撑裂了都!”
清尘有些慌乱:“那,如何是好?”
他从未近过女色,且今日之事,说到底,是自己的错。
有错就得担着,即使对方是不正经的狐狸精。
“知观给我吹吹就好了。”
清尘哑然,先前他虽对这狐狸精做过更过分的事,不过是自己神志不清,而今清醒了,如何拉得下那个脸?
这简直是在挑战自己二十年的信仰。
她娇哼一声:“不愿意就算了。反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