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说不凶我,也不管我的?这才多久就忘了?”
他抬眼看她,唇角隐隐含着笑,眼睛里是月亮是星辰。
两人相识已有十年之久,按理说要真有什么早就有了,可偏偏互相看不惯。清尘一心向道,自是瞧不上不学无术的狐狸精。白遇虽不懂情爱,但一般长了眼睛的女子都看不上老气横秋的知观,即使他面相尚可。
两条平行线,稀里糊涂的交叉了,往后的日子,也分不开了。
白遇的牙齿细细的咬着他的唇边,舌尖撬开他的唇钻入其中:“知观呀,你今天吃了什么?怎么这么甜?”
她的手握住翘头的鸟儿,轻轻揉捏按压着。
“吃的和你一样。”他的眼神越来越黝黑,呼吸也开始不稳了。
她的手轻盈的从蛋蛋处开始抚摸,一寸一寸的握紧,上下撸动,大拇指在龟头上轻轻的打着旋儿。
她凑近他的耳边,伸出舌尖去舔他的耳垂:“知观想不想啊?”
她咬住他的耳朵,呼吸直往里钻:“我今天在路上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大温泉,我那时就在想,要是和知观在这里弄一把,肯定舒坦极了。这么想着就湿了,流了好多蜜汁,走都走不动了。”
她握住他的手,引领着往下,压在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