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勾搭驸马,简直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“就是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,一个下人,穿的比主子还要隆重。你瞧瞧那鞋,还掉了一只,上头的珠子,怕不是盗来的。”
“这是梁国的宫女?穿戴也太奢华了吧。处心积虑打扮成这幅样子,难不成一早就知道驸马在宫里?哪是安分守己的样子!方才我远远看了一下梁国公主,真真是个美人。”
“这公主对下人还真是宽容,要是搁咱们主子这里,她敢穿成这般招蜂引蝶的样子,准就发落了。”
......
实心板子啪的一声落下,清脆响亮。姚燕云只觉得骨裂筋断,两只手被绑在凳子上,抠进掌心的指甲似乎劈裂。双脚使劲绷着,小腹涌起的寒意让她倍感屈辱。
她咬着嘴唇,心里一遍一遍的咒骂鸾玉,恨她没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,恨她总是那么好运,明明自己绊了她一脚,明明该落水被嘲笑的是她。
在定远侯府养尊处优了那么多年,今日却被扒掉裤子当众杖责。且不说板子落下那股钻心的痛楚,单是翘首企盼的宫女内侍,足以叫她情绪崩溃。
流言最是迅猛,何况她是梁国人,被牵扯进来的另外那位是驸马,宫中人多口杂,事后必然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