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吱呀声没听多久,锦竹便搀着姚燕云下车了。
车夫掂着手里的铜钱,咧嘴冲她们说道。
“小姐还坐马车吗,若是还坐,我便等你片刻,不多收钱。”
锦竹扭头,脸上带了不耐烦。
“快走吧,都说了只坐这一会儿,怎还没玩没了了。”
她这番话正中姚燕云心思,一身锦衣,珠玉在侧,若是被人看见她们乘的是这样破旧的马车,指不定怎么寒酸。
车夫哼了口气,一扬鞭子,老马前蹄抬起,悠闲的四处寻活去了。
年关,出行的人极少,车夫搓了搓手,两只脚对在一起用力踢了几次,这才觉得浑身热络起来。还没走出几丈路,便听见那小丫头厉声喊他。
得,还能坐地起价了。
果然,锦竹喘着粗气跑到他跟前,一双鞋子湿了透净,脸上浮着热汗,表情却还是狰狞叫骂的。
“喊你呢,聋了吗。”
她一边扇帕子,一边插着腰,回头看正门底下的姚燕云。
真是活该丧气,要是这趟白跑了,以后更没好日子过。今日姚燕云跟鸾玉撕破脸的初端她看的清楚,再回到从前是不可能了。唯有攀住燕王这个粗藤,早日脱离公主府。
就算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