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搓眼睛,然后激动的福身。
“陛下,夫子来了!”
晋帝浑身一颤,刘仁海嘴里的人,便是鸿鹄书院夫子苏牧。
早些年晋帝未登基之时,苏牧一直任太子太傅,自小得他授课,感念颇深。
此人身具异禀,天资聪颖,饱读诗书,却是个宁折不弯的犟骨头。自从辞官之后,晋帝便再也没有见过他。
他是良师益友,却并不适合朝堂。
百感交集之下,苏牧已经步伐稳健的晃到跟前,刚要行礼,便听晋帝高呼。
“夫子安好!”
这礼,他还受得了。
苏牧胡子一翘,以君臣之礼还之,姿态高洁,如当年那般清高自傲。
“草民参见皇上。”
“少陵,朝宗,快扶夫子落座。”
苏牧神情肃然,摇头说道。
“今日臣入宝和园,是有一事向皇上禀告。”
“夫子坐下说。”晋帝很是周到的让开面前的位置,将苏牧请到那处,自己坐在对面的檀木椅上。
“皇上,臣开设鸿鹄学院几十年,储备了不少经纶之才。然晋国科举大有弊端,官宦互相举荐,平民百姓投门无路,造成人才流失,官员良莠不齐。长此以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