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桩婚事,并藉酒席这个机会烦闷狂饮直到不省人事。
伊人盖着红盖头,当然等不到醉死在床上的南向如来掀,她轻轻的唤「南哥哥?」
没有反应。
「南哥哥?」
还是没有反应。
她偷掀起一角,看见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南向如,嘟着嘴生气的说「南哥哥!洞房花烛,你怎么喝成这样!」
南向如醉得沉仍没理会她。
伊人强忍南向如一身酒臭味,生气的靠过去推他几把,南向如扭扭身子继续睡。
伊人扁着小嘴生闷气,虽然她具体也不知道洞房花烛要做啥,但是人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,难不成她的南哥哥要像这样睡到天亮?
「南哥哥,至少陪人家说说话嘛!」伊人生气的使力推他。从我来南府到现在,你连好好跟人家说一次话都没有!
南向如的醉态仍不动如山。
她嘟着嘴不知该怎么办时,脑海有个画面闪过。白嫩娇躯与粗壮身体交叠,女人吸上男人的耳与下身,她的南哥哥露出她从没看过的满足愉悦神情,这样的南哥哥让她感到陌生却又令人兴奋。
她水灵的眼睛将南向如从头到脚细看一遍,最后视线停在他发后的饱满耳垂,她抿嘴咬着下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