宅院前,这才跌落马下。再看那匹马,在原地踏着四蹄转圈,急促喘息了一阵之后,也倒在了地上,四周血迹斑斑。
这人从怀中掏出一支蜡封的信筒,高高聚过头顶,一路跌跌撞撞的迈步爬上台阶,有气无力的喊道:“京城急报,速速求见方公!。。。”
家丁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轻,丝毫不敢耽搁,一面将来人搀扶起来,一面有人急匆匆回去禀报。
淮安城,方家祖宅,花厅之中。方老爷子眉头紧锁,面色阴沉。桌子上放着拆开的信筒。老爷子的手中,紧紧的攥着一封信。这信很短,只有寥寥数行字迹,但是所述之事,恐怕却是极为严重。
方才送信之人斜靠在椅子上,一手撑着桌边,喘息道:“方公,请速做决断。圣旨恐怕这两日就到了。”
“哼!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!我方家四世三公,殚精竭虑,为国尽忠。今日老夫若是走了,岂不是将方家的累世声誉都辱没了吗?!”方老爷子把信往桌上一拍,愤愤道:“若不是先父临终遗言,叫老夫辞官回乡。这朝堂之上,岂能有这些奸佞之徒容身之地?!定是圣上听信了谗言,待老夫进京面圣,看他们哪一个能把老夫奈何?!”
“方公息怒,方公息怒!”送信人赶忙拖着虚弱的身子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