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眼。
陆晚的羊羔绒外套敞着,里头就穿了件紧身针织裙,曲线毕露,“大小”一目了然。
她秒懂。这祁陆阳一如从前,正游刃有余地开着恶劣的玩笑,说出来的话不仔细琢磨好像没那么严重,但还是很能引人遐想。
每回陆晚若是揪着这点和他吵,他定会反咬一口,说她是自作多情思想不纯洁,小人之心。
“你也还是老样子,没怎么变。”陆晚下定论。
“什么样?”
“不正经样。”
陆晚本打算直说他“臭流氓样”的,想着毕竟是好久不见,多少该给长辈留点面子。
对方脸皮够厚,不仅没恼,还左右晃了晃脖子,学她说话:“不正经就不正经吧,有人喜欢就行。”
电梯门打开,某不正经的臭流氓微笑着出了去。
来到桌前,祁陆阳绅士地拉开椅子,陆晚却偏要坐到对面去,腮帮子气鼓鼓的,放包的动作大得像是要砸墙。
她从来都不懂什么叫掩饰情绪。学不会,也不耐烦去学。
好在等拿起菜单,陆晚眼睛就亮了。她这边指指那边点点,三不五时问问对面的人“好吃么”“这么贵也难吃不到哪里去”“你给推荐吧”,再一脸期待地目送点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