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听的来,但仍被气得咬紧后槽牙:“你是寿星,我不跟你吵。”
“谢谢您高抬贵手。”
说完,祁陆阳弯腰在她脸上左瞅瞅右瞧瞧,用食指挑开陆晚的刘海:“怎么没顺便去做个头发,土里土气——”
等看到女孩额上的伤处,他动作顿在半空中,语气都变了:
“这怎么回事?谁弄的?”
陆晚忙不迭把刘海给拨回来,将那块新疤藏好,没好气地冲人急:“手欠不欠?怎么回事跟你有关系么?!”
她声音不小,语气恶劣,引得一旁的宾客疑惑地看向这边。
“叔叔我还真懒得管了。”祁陆阳冲着周围人歉意一笑,丢下这话转身就走。
两人再度不欢而散。
吴峥很懂地领着陆晚去了自助餐台前。
这里的人以后八成也不会再见,她屏蔽四周一心向食,脸色也由阴转晴。
突然,周围安静了几秒,所有人都朝着门口看去。祁陆阳的嗓音也微妙地提高了几度:
“元元同学,又压轴呢?”
一个身量不高,长眉长眼的年轻男子矜持地朝祁陆阳颔了颔首,道:
“老爷子从那边回了。他这一归家,不拘着人挨一个钟头的训能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