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这句嘱咐他讲得轻飘飘的,重音也没落在上面,仿佛只是随口一提。但曾敏却感觉到了强烈的警告意味。
倒是一如既往地护着那个她,旁人动不得碰不得,甚至说都说不得。
这一回,曾敏答得慢了些,半天才挤出个好字来。
葛薇敲门进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——沙发上的年轻男人打扮矜贵,连鬓角都修得锐利有型,眉眼间散漫倨傲,还有一种久经花丛才有的漫不经心。他只是安静待在那里,就能让人心悸。
而坐在对面的曾敏,垂头弓背,表情尴尬而无措。
曾敏母子俩刚刚迁到VIP病房来的时候,护士们就已经八卦了一轮。
一个长相身材都算上等的年轻女人,自己打扮得很低调,唯独给孩子的药都点名用最好最贵的,似乎完全不在乎钱。可孩子的父亲……没人见过。
有人大着胆子问,她只说,医药费是“朋友”赞助的,对方姓祁,生意人,不在本地。
这群小护士很自然地断定曾敏是这祁姓土豪养的情儿,要不是生了个病孩,只怕早就登堂入室、取而代之了。
当下,祁陆阳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