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叔侄俩为了根冰棍儿小吵一架,接连掐了好几天。直到某个傍晚,陆晚题做到半路趴着睡着了,没多久,手心传来的痒痒触感让她惊醒了过来。
“干嘛呢!”
还有点迷糊的陆晚慌兮兮地从陆阳那儿抽回手。少年转着笔,一脸不怀好意,“无聊,给你画胡子玩儿。”
她蹬开椅子就往洗手间冲,对着镜子一照,才发现自己又被人给耍了——脸上白白净净的,什么都没有。
陆阳笑她:“傻不傻?左手,摊开看看。”
陆晚茫然照做,一颗水笔画的小痣出现在手心里。
“这又是干什么?”她问。
“……送你颗煞星。”陆阳理所当然地抬起下巴,“我想了好几天了,不能我一个人倒霉,得拉着你一起才够本儿。”
他说完,满怀期待地等着陆晚跺脚和自己接着吵,吵够一个夏天才好。小姑娘却只是快速收拢手掌,把手背在身后,又低声骂了一句“骗子”,跑开了。
后面几天,不管是洗脸洗头还是洗澡,陆晚都小心翼翼地护着左手,千方百计地不让那颗“痣”沾到水。
因为那天,老和尚和某个骗子说的话,她听得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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