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 余奉声冷笑:“有事?她这是犯法,要坐牢的!你们这些小姑娘,闯祸的时候不考虑后果,现在倒知道怕了。当时干什么吃去了?!”
“你么,倒可以说是不知情,乱发善心被人利用。她呢?完全就是驴脑子、惹祸精!交友不慎……”
陆晚急忙帮闺蜜辩解:“她不是惹祸精,不是的。阮阮她妈赌博欠了一屁股债,都是她后爸在还。那个人脾气不好,也爱动手,但好歹知道养家的。而且,阮阮的妹妹马上要高考了,他不能出事,不然家就散了。”
原生家庭带来的沉重枷锁,哪怕阮佩不轻易提起,陆晚都看在心里。
听到这段,余奉声似是想到什么,眼一眯,登时换了副面孔:“养恩不比生恩轻,这个阮佩倒也是知恩图报的好孩子。难怪你们合得来。”
陆晚无心领会其中深长的意味,只说:“阮阮她真的很好,她肯定不会牵连我的。老余,你能不能——”
余奉声打断她的话:“行了。哭够了照常去上班,有我在你不会出事的。你妈妈那边我还瞒着。至于其他人,我爱莫能助。”
“可阮阮她……”陆晚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,鼻音都呛出来了:“明天我能不能请个假?我不想去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