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很不适应……”庄恪意有所指地说完,却没就着这个话题继续往下, “我昨天接到了医院的回访电话,本来想按约定给你好评,她们却告诉我, 你已经不在那边上班了。这是真的吗?”
不善于撒谎的陆晚只好尽量简单地把自己的处境告诉了庄恪。
“我可能就不适合当护士。”她最后说。
电话那头的男人显得十分惊讶:“抱歉,我并不知道这件事,也不是有意冒犯。如果你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我很乐意效劳。”
“你是我见过最好的护士。”
陆晚自然又当他是客套,只说没有要帮忙的, 态度疏离客气。庄恪轻叹一口气:“回帝都那天我不清楚情况, 加上心情不太好, 所以才说出了那样的话……小陆护士,你是不是生我气了?”
生气?
陆晚消化了几分钟才弄明白这人在说什么。她眉头微皱,立刻划清界限:“上次的事是我唐突了。另外, 我觉得以我们之间的交情,不管是‘效劳’或者‘生气’, 都属于言重了。但您的好意我还是心领, 真的非常感谢。”
“还有……请不要再称呼我为护士了。”
这回轮到庄恪不说话了。
过了也许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