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祁元善笑容和煦:“都是一家人,你又有什么要瞒我的?”
夜里,祁陆阳约上景念北出来喝酒。
景家的情况不比祁家简单,两个在家族争斗中泥足深陷的年轻人,或者说同病相怜的私生子,见了面没多少高兴事可以分享,坐下便开始一杯接一杯地碰着,用酒精稀释夜色的浓黑。
“连她后爸选院长那档子事都插手……我如果是祁元善,也会觉得不正常。”景念北摇头,“你这人就是软肋太多,瞻前顾后的,手脚放不开。”
“你就没有?”
“看你指的什么了。”景念北脸上总算露出点青年人该有的生动,三分戏谑,“像你揣怀里的这种‘侄女’‘宝贝’之类的,还真没有。女人太麻烦,越把她们当回事越麻烦。我不稀罕。”
祁陆阳扯扯领带,笑:“你也会有自找麻烦这一天的。”
“那就以后再说,咱们现在可都是泥菩萨过江,多少还是悠着点儿吧。”
祁陆阳当然知道动用人脉帮余奉声扛过陆晚犯事带来的影响,会闹出多大动静——这可涉及到市级三甲医院院长级别的职位调动,牵扯甚广。
可陆晚说的没错,她身边已经没有别人了。陆瑞年年事已高,姜蓝依附于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