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自己并不介意。她对眼前这位贵妇,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,又觉得对方会是个十分有趣的人。
吕歆不知道,刚才拍卖的过程当中,曾琴一直站在上边不动声色地观察他们,对于吕歆和陆修之间的小动作也是颇为感兴趣,心里对这个女孩儿也是十分好奇,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,才会让自己一直都没开窍的儿子,念念不忘这么多年。
观察了这么久,曾琴当然看出了吕歆的不自在,虽然她掩饰得很好,只泄露出些许细微的动作而已。曾琴也十分识趣得,只是和两人稍微寒暄了几句,又嘱咐陆修等她一同回去之后,就转开了。这种酒会对曾琴来说,无异于是另一个战场,而她浸淫其中几十年,如鱼得水,也需要比陆修吕歆这类年轻人花费更多的心思维持。
陆修略歉意说:“今天大概是不能留宿了,你一个人睡一定要小心一些。”说话间的神态,似乎还有些担心吕歆一个人睡不好的样子。
没了来自长辈的压力,吕歆轻松了许多,笑着说:“你明明是要回自己家吧,说话的语气怎么跟出门应酬似的。”话虽然这么说,吕歆自己也忽然生出了一点莫名空落的情绪。不知不觉,不光是陆修,连吕歆自己也逐渐习惯了这种两人合住在一起的状态。
陆修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