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忙劝道:“母亲您别着急,下头的人说唐嬷嬷刚出城门,内城就落锁了。外城关门时辰与内城是一样的,那么短的时间根本跑不出去。他们定在外城某一处落脚。”
“对对对,他们跑不了!”
何老太太被大儿子一通分析说的定下心来。吩咐道:“明日一早就给我派人去各个城门口守着,只要见着何颐那小子,必要给我将他拦下。”
想想又加了句:“给我把他捆牢了再带回来!嘴也堵上,别又嚎得全永宁都听见了,没得丢我们何家的人!”
往日里那小子在外头浑闹被她捆过几次,却每次都嚎的仿佛杀猪一般。左邻右舍的一听这动静便知道何家五少爷又闯祸了,少不得打听议论一番。
每当这个时候,最爱串门的何老太太就不想出府,总觉得那些个老姐妹都是在看自己的笑话。
“是,母亲。”
…………
浑浑噩噩中,何颐知道自己是在做噩梦;亦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中了毒;更知道此时不能强行醒来,否则便会头痛欲裂。
恍惚之间,何颐觉得自己站在讲台上。阶梯教室中坐的满满当当,都是慕名来听课的学生。一晃眼又仿若正在古色古香的大街上,骑着马架着鹰,身边是群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