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讨喜,就是有一点不好。不管什么事,到了他的口中就成了茶楼的话本子,非得整出个跌宕起伏的剧情冲突。其实主要内容很可能几句话就说完了。
原身如何他管不着,既然如今换了他,必要将这毛病给改过来。何颐皱眉放下杯子,瓷器在桌上磕出一声脆响。
“长话短说。”
“呃”观棋噎了下,记起自家少爷如今已不爱这种回话模式了。
“唐嬷嬷说,她好容易说服了老太太,将七少爷和三姑娘放出了宝瑞堂,又偷偷从西角门出了府。直到上了车,府里的人才觉出不对。呼啦啦撵出好大一群人,差点就追上了。”
观棋说的兴起,正要跟着往常的习惯,渲染一番当时的情形如何紧张急迫,便看到何颐正面无表情看着自己。
观棋讪笑了下,简略道:“唐嬷嬷时间赶的巧,前脚出了内城门,后脚便落了锁。恰好将后头的追兵拦住了。听跟去的人说,府里跟来的那些人在城门口很是闹了一场,守门的校尉愣是没开。最后还引来了禁卫军,差点被治了个犯禁的罪名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只要今晚找不着他们,明日他就不惧了。又问:“七弟与三妹妹现在如何?”
何家七少爷何颀,和三姑娘何锦绣,与何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