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很有可能堂下跪着的人中就会有与某官员是亲戚关系的。有时甚至原告被告都有后台,不论判谁赢都会得罪另一方。
每次升堂,蒋县令都在观察堂下原告被告的脸色。妄图从两方面色上猜出谁是有后台的,谁的后台比较大。
为了不得罪任何一位上官,蒋县令差点将头给挠秃了。
今日倒是不用猜了,这何家五少爷全永宁城恐怕没有不认识的。
但蒋县令却更愁了,国公府这个等级的案子,哪是他一个小小县令能沾的。
“去府上传话的衙役应当还需等些时候才能回来。何少爷,您看要不咱们去先去后堂坐会儿,顺道喝杯茶解解乏?”
蒋县令用眼神示意何颐:若真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事情抖开,贵府岂不是丢脸丢到全京城都知道了?
宛平县令这个职位不受重视,就连县衙亦是如此。县衙的正对面就是一座茶楼,日日宾客盈座,生意比旁处好了数倍不止。听说这茶楼背后东家是京中某大员,蒋县令经常怀疑,茶楼建在此处是为了将县衙审案当做佐茶的趣事,用以吸引客人。
往日县衙处置的都是些小事,原告被告上了堂分解一番便能解决。县衙门口那只申冤鼓几乎成了摆设。今日鼓声才刚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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