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颐心中亦是讶异非常。
得月楼乃是永宁第一酒楼,每日都是客满。受到国孝影响,近几月得月楼的生意很是冷清,不过每日仍有近半上座率。包间的价格亦是未曾下降,需得花费超过三十两银子才能使用。
再加上刚上的这几壶大红袍。今天这顿饭恐怕不下五十两银子。
这蔡川的父亲乃是吏部右侍郎,按说也是个三品大员之子,怎么也不会缺钱花。但他并非嫡出,生母又早逝,再加上自己不得父亲看中。平日里与这群纨绔混在一起时,能不出钱就不出。今天竟舍得花五十两,怎么想都觉得奇怪。
果不其然,待得纨绔们闹过一场暂且安静下来时。隔壁的传来高谈阔论之声,听着也是一群聚会的友人。
“要我说,这鹰啊还是北边的好。南边的鹰总觉太过绵软,少了些锐气。”
“我家兄长在东北驻边,恰军中有专训来查看敌情的鹞子,各位可有想要的?”
众人纷纷订货,那人又问道:“何兄不想要吗?”
“罢了罢了,我可不养鹰。”
听到这道声音,何颐顿时眉头一皱。眼神扫向蔡川,果然其面上神色有异。想必之前蔡川在门口停驻就是在查看隔壁的人有没有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