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里取了一些物件带上。又另给了一千两银子。理国公处亦是相同。
“少爷,船家说咱们还需挂上府里的旗子才好。”
眼前这个面黑留胡须的男仆叫何贵,曾是跟着何召信贴身伺候的随从。后来何颐长大,何召信便将其调到了儿子的身边。四房准备南下时何颐发现,何贵在下人中颇有威信且其为人又忠心,便将他提为管家。
何颐从书案上抬起头:“为何?”
在大宁,大户人家出行时一般都会在车马船舶的醒目处挂上自家的旗子,表明内中人的身份。身份低的若是看到便会自动避开让路。
这次他们乘坐的本就是官船,何颐不想太过高调,就没让挂上理国公府的旗。各处查验的关卡见是官船,只略检查便放行了。
“船家说这江宁港的规矩约别处略有些不一样,若是咱们不悬任何旗子,恐怕会被当做肥羊来宰。”
连官船都要勒索?看来这江宁港的后台很大啊。
“那便挂上吧。”他们毕竟刚到升州,还是不要惹事的好。
何贵应下,去船舱找旗子去了。
何颐垂下头准备继续手上刚做的事,忽然外面传来喧闹声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观棋伸头瞧了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