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是远近闻名的老先生。就连县学府学的先生,也有几个在他手上读过书。”
“我记得前几日你说过,黄夫子曾教过冯仁的孙子?”
顺才抬头看了眼,只见五少爷嘴角微微勾起,清俊的面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。相处半个月,顺才已经摸清了五少爷的脾气,知道如果不全说出来对方就要动怒了。
忙将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,不敢有丝毫隐瞒。
“黄夫子原是府学的先生,被冯大管事高价聘去冯家。教了冯显荣三年,听说如今院试的卷子都能信手拈来了呢。若是将他辞了,恐怕于少爷您的名声有碍。”
何颐垂眸,顺才这段话透露的信息挺多。
冯仁是何老太太的陪房,他的子孙后代自然是何家的家生奴才。
《大宁律》规定:倡、优、皂、隶等贱民极其子弟不得参加科举,冯显荣正在“隶”一项中。但冯仁却请了先生用心教导孙子,想必是打着为儿子脱籍的主意。
而这黄夫子既然能被高价从府学请出来,说不定也被冯仁花银子买通,故意耽误他的学习进度。
他还是小瞧了冯仁。原本以为对方只是不想被无能的主子压着,如今看来他的图谋倒是不小。他在升州城里的坏名声冯仁肯定也出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