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岫虽然没有吃春药,但那会儿跟吃了春药也没差,体会着销魂的滋味,酥骨的极乐,失了理智。刚开始她推搡抗拒着之后却乖顺了下来,听她婉声吟哦,以为她与他一样皆动了情。一想到自己等同于强了她,一时,通身的舒畅之感让他觉得万分的罪恶。
梁岫厉眸一扫王旱,冷冷丢下一句,“自己去领罚。”走了。
“是是、”王旱看着梁岫离开,担心地嘀咕,“完了,要是将军知道这小娘子还是我强虏来根本不是从人贩子那买来的,会不会抽了我的皮?”后怕地抖了抖,摸着脑袋去领军棍了。
梁岫单手搂着轻如鸿毛的唐晚意上了马,愧疚地看了她一眼。长腿夹了夹马腹,驱马往林中奔去。b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