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回去报信,只要把人赚进了宁安伯府,这份功劳谁也抢不去。
谁知车行半道,刚能看到城墙影子车队就停下。
说是在漠北地界没见过这么高大雄伟城墙,小主子发话要欣赏瞻仰。
作为下人纵想催促都靠近不了主子身边,能怎么办?等呗。
一大群人立在路旁任人打量,看着过往行人跟中明晃晃看乡下土包子的眼神,自己都觉得脸上燥得慌,这群从漠北刀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军汉却似无关疼痒。
也有几家高门车马路过,说是过往很不方便,可看着这队人强马壮,大多忍气缓行,让自己心里又是打鼓又是念佛。
这怕什么偏还来什么。
不知哪家纨绔平日横行惯了不愿缓行,非得让人把道让出来,这不就闹开了?
那些帝都高门的狐假虎威惯的奴才,哪里是漠北刀口舔血军汉对手,必是落得被一锅端的下场。
可敢在这京城地界里纵奴闹事的,又有哪家好相与?张管事心里暗自叫苦:在帝都里能号称纨绔行事霸道,除了有与能支撑其胡闹的家世,更重要的是身后少则一个,多则一群溺爱护短的亲人。
“张管事这话问得奇了,我可是初入帝都,能认得谁是谁?”六小姐轻笑着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