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这算怎么回事?”车里的幼女虽看不见人,只听见嗓音夹杂了丝丝哭音,很是令人怜惜。
让人怜惜的幼女刚接过小侍女递过的一盏茶,轻吹浮沫悠然自品,说了这么一大通话,需得润润喉方好继续。
第7章 第 7 章
墙外人声沸腾,各路闲人议论纷纷。
硬撑着不敢开门的宁安伯府内一干人,听着门外那出大戏,才真似被放到热锅上的蚂蚁。
女眷如今是不顶事,拿了帕子遮了眼,低眉顺眼作淑媛状,个个乖若鹌鹑。自古便是女主内男主外,这府外的事就该男人出头拿主意。
宁安伯家三公子气急败坏来回转圈:“我们都不要她进府,她还这么不依不饶的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你们当初不就拿着长辈的款,现在人在外面,你们谁去接待?记得把人家的托付安排妥当,人家可是打着为着长辈出头的名义办事。”
宁安伯如今年近六旬,坐在堂上满腹怨气。
当年之事虽有自己的私心,偏心继妻次子,可也想着两全其美,才会把长子给舍出去换个家宅安宁各自欢喜。
谁知风水轮转,看到长子在漠北混的风声水起便眼红的一家子,背着自己写信派人,想拿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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