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,只怕以后想疯都没机会。”
“你会后悔的……”
“儿百死无悔,父敢应否?”手执圣旨的长子语气强硬,笑容却的越发飘渺轻乎。
“开祠堂出族分宗,许你另立一支,但此事仅限族人知,不宣扬于世。”
在尚公主当口把长子除名出族,那就是给人于手拿把拽的把柄,绝对不可行。长子漫天要价,宁安伯只能就地还钱,果断还出自己可以接受的底线,没有先前讨价还价的心思。
“好。”长子一口应下。
此后开祠堂从族谱里出族分宗自立门户,一如长子的期许。
犹记事毕,自己对着长子叹息:
“若你平日能如此果决,这宁安伯的位子,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你。”
长子微笑如初:“若儿平日敢如此果决,怕是都活不到今日。”
骨肉亲人相疑至此还有何话可说。心灰之余林伯爷还带着不忿:长子太过年轻,待长子为人父之后,想来万能理解自己两全其美的一片苦心。
后来,长子如自己所料为人父,夫妻琴瑟和鸣,三年生两子传为美谈时,自己心里还颇为自得,也是有所期许。可没过多久,便传来长子上书辞爵出京,自请戍边北狄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