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这是在折磨别人也是在折磨自己。这些事纵别人不知,可宰相大人也就这么默认了?
“为什么咱们管不着,这桩亲事是韩如玉自己当年求了亲姑姑,才在圣上面前请下来的,求仁得仁而已。”沈余生如是道。
“元大公子心里另有他人?”当时自己也曾好奇的追问过。
“伊人已逝何必多提,平白损人清名。”
这话可真奇了,平日看沈余生谈论起百官隐私,言词犀利几及刻薄,何曾对谁留过情面,独对伊人却还知道避讳?
“不会也是你心上人?韩家人下的手?”想来只有如此,才能解释这元家长子视妻如仇的做派。
“别瞎猜?沈某只闻其名,平生素未谋面。虽说也对韩家人深恶痛绝,但那件事还真不能算到他们头上去。”
想来是看我好奇得紧,沈余生沾了茶水在案上写下三个字。
那些个好奇如冰雪消融瞬间消退,心里复杂的说不出话来。
这位自己同样是只闻其名未曾亲见,却也同样不知该如何去评说,一句可惜只恨太轻。
但若真是此人,韩如玉与之比起来的确差得太远。
不过也的确与韩家人无关,算算时间,韩如玉出嫁时伊人尚在人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