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间房,允许小人做点小本生意,小人这才破例让您们上船,否则被人包下的船,小人哪敢再接其他的生意?”
“那其他的船呢?”奴颜问道。
说来也真是怪异,这边上停靠的,除了这个大船,其他都是些小船,看起来这仅有的一个大船。着实有几分怪异。
船家脸色一变,语气硬起来,警惕的看着他们:“你们打听这个干什么?到底还想不想坐船?”
或许是手里捏着的银子重的让他舍不得放手,他又放缓了语气,警告似的说道:“不该您知道的事情,就不要知道。外乡人,您若是不上我这艘船,怕是还得等上半个月才有空船。”
小船是没办法走远的。
“算了,”奴颜扯了扯谢疏狂的衣袖,“咱们就一间房好了。”
她又不是那些世家姑娘,没有那么多将就。
谢疏狂心中已有算计,点头同意。况且,能跟奴颜独处一室,他求之不得。
“好嘞您两位这边请。”船家顿时高兴起来,还保证在船上一日三餐,均好吃好喝供着,绝不委屈他们。
几个护卫混在人群里一早边去了船舱,谢疏狂从上船就知道,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。
果然,刚过子时,他们的窗户就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