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最容易蔓延全身。
于是奴颜又叫老三给老伯准备一副用开水煮过的衣服。
“老伯,您……”奴颜刚开口,就被他怼了回去。
“叫我白爷爷。”他瞪大眼。
看年纪,确实是值得她叫一声爷爷。
奴颜也乖,顺嘴就叫了出来:“白爷爷,那些大夫都离开了,您怎么不随他们离开呢?天下的事就应该交给我们年轻人来干,您只需要在后头享福。”
说完。奴颜顺手将药递给老三,让他择一人先服用,让她看看反应。
那位白爷爷就是为了治疗这些鼠疫才想方设法混进来的,现在好不容易得了机会,哪里还肯离开?
他全然当做听不见奴颜这话,只问自己的问题:“你方才让这人用烈酒擦手,再给那些得了鼠疫的人擦药,可是为了防止被感染?”
奴颜点点头:“古书上记载,曾有一行军的士兵伤口溃烂,因难以忍受蚊虫叮咬,又找不到水源清洗伤口,便用手边烈酒冲洗伤口。后发现伤口竟然很快痊愈,我便猜测烈酒有这种功效,只是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,这不过是我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