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被谢疏狂的人带进府中,因有了奴颜的口信,白老爷子看起诊尤其上心。
可谢疏狂的脉,白老爷子越诊着脸色表情就越是严肃。
说起来,这个脉象,他曾经诊过一回。
那是在琅琊谢氏。
白老爷子倏而抬起头:“你是谢家人?”
这个毒,他再清楚不过了,也是当年一场冤孽,所以这么多年来,谢家派人去神医谷请了他几次,他都觉不觉。
毕竟,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。
白老爷子叹了口气,他怕是要辜负颜丫头了。
若是无牵无挂,他死了也就死了。可他重生而来,是想守在奴颜身边,他不想死。
所以他在看出白老爷子似乎有所为难的样子,便问道:“白神医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白老爷子叹了口气:“不瞒你说,你这病,确实难治,倒也不是治不了,只是不能治。”
谢疏狂心跳陡然加快,这是两辈子加起来,第一个说能治这病的人。
他按耐住急切的心,问道:“疏狂自幼父母双亡,曾查遍了整个建康,也查不出这毒的由来。神医的不能,可是与家母有关。”
白老爷子点点头,却一副不愿意多少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