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嘉衍平静地看着她,“有关系么?”
风又渐渐狂躁起来,配合着周遭的树木,张牙舞爪,将她的话语全部打碎。
想起苏菡,苏盏的表情总是痛苦的,喃喃地说:“你不知道,小菡她看上去什么都不愿意说,但她其实很好哄的,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,只要哄她两句,买件裙子给她,她都能高兴上半天。当初她求我留在本地上大学,我犹豫了很久,还是自私地选择了最好的清大,去了北浔,一隔就是一千多公里。我从北浔带了几件小裙子给她,哄了她两句,虽然她面上不说,但我知道她也没生我的气了,她还跟别人说,她很爱我。”
她痛苦难抑。
他更甚,他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悲伤,怕带动她的情绪。
她好像陷入了回忆里,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想起小菡了,那张脸又变得清晰起来,那张笑靥如花的脸。
“她出事那几天,我爸给我打过电话,让我早点请假回家一趟,他觉得小菡不对劲。我想着,等我比完a的比赛,再回去,总差不了那么几天吧。结果,就在我比完赛的当天,班主任说我家里出事儿了,我定了最快的机票往回赶,我连行李都没有整理,直接从学校赶去机场,我已经很快很快了,赶到医院的时候,小菡已经被盖上白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