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她依旧埋着脑袋。
“后来你走了,就连事情的真相我也是从别人的嘴里得知的,知道的瞬间其实我是惊讶的,还有点欣喜,至少不是因为不爱了,不是你说的不爱。那段日子怨你,恨你,但又希望你能回来,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了,你又跟韩文文说,你其实没以前那么喜欢我了,我就想,没关系,只要感觉还在,总能找回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她仍未动。
他从未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,声音轻轻飘飘却透着某种凉意,“刚刚你又说你要死了,问我怎么办,我要知道,我现在还会在这里?换个问题,你希望我怎么做?终生不娶?还是跟你一起去死?我能不能理解为这是你所谓的浪漫主义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他嘲讽地笑:“你别把我想的太伟大了,我三十了,是个正常男人,有情、有欲,有想要得到的女人,会吃醋,也会嫉妒。还记不记得孙超,上次在北浔带你见过的队友,人已经结婚了,在你走后的第一年,请柬发到我手上的时候,是两个名字。”
——徐嘉衍先生/苏盏小姐。
那年,孙超在门口迎宾的时候,见他一个人来的,半开玩笑地说:“你媳妇儿呢?我可是喊了一帮老队友都赶着来看你女朋友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