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语一如既往的平淡简洁,若不是冬亦说父亲夜间会去守着,凉烟几乎都要以为是不知她病了,斟酌片刻,才深吸一口气将话讲出来。
“我要跟随爹爹去往军营。”
上一世,关于凉云天被囚,凉烟知晓的只有指证父亲与其勾结的那人,是戈乌一个部落的阔克尤克——相当于霁月王朝的校尉,名为乌靳勒尔。
她要避免四年后凉家的灾祸重现,就必须跟随在父亲身边,一点一滴去渗透查证。
四年时间,说长也长,足够她做许多事情,然说短也短,要从一个戈乌人着手来找出真相,绝不简单。
凉烟的话,让凉云天彻底抬起头来,平静凝视片刻后才道:“你身子娇弱,落一次水便高烧到昏睡两日,长途奔波的苦,风餐露宿的苦,你又如何受得?”
凉烟心底里是怕着父亲的,父亲总在四处征战,陪伴她的时日并不多。
而即便是陪伴,也总是少了那分关切温馨。在儿时对其亲昵撒娇,得到的反馈永远都是平静肃冷,不甚亲近,使得凉烟在面对父亲时,渐渐有了几分拘束和紧张。
凉烟握拳在两侧,强迫自己镇定迎向父亲的目光,扬声道:“这正是我要跟爹爹请求的,请爹爹允我习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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